“洛洛强扭的瓜不甜。即使你把他强留在上京,也不过是徒增一对怨偶罢了。”姐姐的声音逐渐缥缈,最终一切寂静无声。
“不……不要……”姜洛无意识地呢喃着,意识逐渐苏醒她猛地睁开了双眼从架子床上弹了起来尔后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熟悉的锦绣卧榻。
难道她刚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梦境?
可是为什么一切都那么真实呢?
姜洛擦了擦脑门上一头的汗捂着心口逐渐平息了下来,眉头不禁微微蹙起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陆将军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她们睡她们的,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这明明与她不相干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呢?
姜洛在床上仔细地思考了半晌,仍旧对方才的梦一知半解地只听外头传来一阵阵争吵纠纷之声,在夏日蝉鸣中更显聒噪。
“这位姑娘,再往前走就是内院,您一个女子是决计不能去的。”外头临恭似是再推拦什么人小声说着。
“我知道!但是铺子上确是出了大事,两相都要打起来了大姑娘不在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拿不了主意。”那女子声音急促但是条理清晰、一丝不乱“我们可不得来找二姑娘?”
只听临恭又道:“既然是铺子上的事找谁也别找二姑娘我们二姑娘连银子都不会称绞更别提铺子上的事儿了。”
姜洛:???
姜洛猛地坐了起来,心中愤愤:这个临恭,在外面瞎说什么大实话?
她难道真的像临恭说得似的不堪?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姜洛双脚随意从榻下趿拉个绣鞋,便缓缓走到了门处,一把推开了门,只问:“怎么了?”
外面莺啼柳翠,一派炎炎夏景,就在这一派夏景处,站着个身量苗条的女子,她身上传着素净的短打,头发用一块彩绸清清爽爽地挽起,小而精致的五官在脸上留白甚多,显得素净干练。
临恭一边拱手拦住了她,一边回望姜洛:“二姑娘,您怎么出来了?”
姜洛避而不谈自己方才做的梦,毕竟太过离奇,她怕吓着临恭。
她只说:“天太热了,我被热醒了。”
临恭抬起了一双温柔下垂眼,忙道:“是屋子里的冰块用完了么,这起子奴仆惯会偷懒躲闲,一会儿下奴去地窖……”
“哎,不用了!”姜洛连忙道,“这不是马上要去铺子上看看吗?反正现下也用不上冰块。”
那女子听到二人对话,立时便知这位是姜二姑娘,立时道:“二姑娘,铺子上不好了,您能不能去瞧瞧?好歹您坐镇,那帮人也不敢乱来了。”
姜洛瞧着那女子,只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拱手道:“奴婢名唤柏叶,是绸缎庄子上的伙计。”
姜洛点了点头,又问:“是什么事?要是着急的话,我随你去一趟。”
柏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立时答应道:“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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